第一〇六章 大宝剑(1 / 2)

“还要我多说吗?冒犯王者的‘狗’听不懂,但‘人’能听懂——能放开了?”

“好,”朱利厄斯收手。

难得笑了。

“只要您救我一命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凡纳斯再次在他脸上看见,让他非常不舒服的笑容,那种为了博取某样东西而虚伪迎合的笑。

谄媚的笑。

但是凡纳斯现在没别的人选了。

“听着,我需要一把剑。”

“没问题,我去学做铁匠?”

“……”这是凡纳斯/也是樊派的无语。

折腾一番功夫,凡纳斯猜吧朱利厄斯的事情决定下来,来不及琢磨细节问题,他立刻召来抓人的骑兵长。

骑兵长被拉出来听从安排,新的王对他说:“留他。我的侍从没了要人洗衣服铺床……还有,把他脸上手上的土洗干净再给我!”

骑兵长正好奇为什么要洗脸洗手,就看见凡纳斯陛下的白袍上,围住凡纳斯一圈的脏手印。面对着那张心跳的脸骑兵长当场就脸红了……

领着朱利厄斯出去的骑兵长,眼里充满了呆滞。

但也有些许的羡慕,羡慕之后,看着朱利厄斯的眼神变得嫉妒起来。

第二天早晨起床,凡纳斯的传话侍从批评昨晚操办朱利厄斯的骑兵长,他没亲自去,实在是没脸说出口。

侍从告诉骑兵长的话是:“是谁告诉你们把朱利厄斯洗成那样的?”

骑兵长:喵喵喵???

自此之后长达五年,凡纳斯总是能在寝宫的各处发现伺机而动的朱利厄斯。

有时候是飘飞的眼线魅惑得勾人,有时候是妖娆的翘|臀裹在艳丽的薄纱里,有时凡纳斯一进门,就会看见裸|露的肩膀攀附在某根雕刻精良的床柱上,有时候是,起夜的时候听见胸口喘息阵阵起伏的声音……本应该都是很养眼的画面,除开腰肢上肌肉健硕、扭动的姿势略显诡异。

五年时间凡纳斯总是时刻预备着,以防辣眼睛突发心梗,从第一晚朱利厄斯被强行洗干净送进寝宫后,朱利厄斯五年一直如此坚持刻意报复他。

“吾王,别嫌弃奴婢啊~奴婢被里、里、外、外、洗干净,才敢抬上您的床~”

“谁又让你洗这样?没人看见你进来吧?”

凡纳斯立刻看看寝宫门外,还好,走廊外半个侍卫也没有,没让他丢脸。他又看看床上的祸害,悄悄关上了房门——

准备关门打狗!

已经年过二十的凡纳斯每次都不得不承认,他再积累沉稳十年的肚量,也架不住朱利厄斯用心险恶。

“你就故意做这些恶心我?寝宫里所有织锦一片不留,你的裙子又是用我什么东西裹的?”

“不是人家的错,人家实在是忍不住嘛……”

凡纳斯看着朱利厄斯装得楚楚可怜的模样,从表情里已经看不出五年前的青涩,朱利厄斯的情绪拿捏得也游刃有余,

“朱利厄斯,我再说一次,我给你的尊重可以对天发誓,头一晚的事只是误会,误会而已!”

朱利厄斯突然无趣,看了看凡纳斯,准备起身。

“你好好做我的宝剑,没你的事就收回剑鞘,去练舞也好、读书也好、总之让你自己看起来像个贵族!”凡纳斯训斥。

朱利厄斯明显不服,虽然十五六岁的他比五年不长个儿的凡纳斯高,但气势上,仍然比不上王者的压迫力。

朱利厄斯悻悻地点头:“行。但你以为我愿意?门卫老是防不住想爬床奴隶,替你管你还不高兴了,我还乐意工作再轻松点儿。”

“这样?”凡纳斯啧出点儿不同的味道,“那好。我还没结婚,不管贵族平民还是奴隶,只要是母的以后统统赶出去。”

凡纳斯和朱利厄斯怼得起劲,不知道门外驻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