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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怼了！天哪，我竟然被怼得浑身舒畅！

……

“另外，”司笙不紧不慢出声，“听说我跟白大不合，表面交情，这里顺便澄清一下——”

一顿，司笙勾勾唇，“关系挺好，用不着你们操心。”

妈妈！女神笑着怼我了！她怼我的样子美极了！

正主再次澄清，跟白大不合传闻粉碎！

所以你真的是白大的粉丝吗？

先前Z神和白大发博表示，互为对方粉丝，不是糊弄人的？

……

白大粉感激涕零。另外求问Z神，白大消失两年了，身体没事吧，一切顺利吧，是不是还能有回来的那天？

……

有一瞬，司笙瞥见关于白大粉丝那条弹幕，在万千弹幕大军里，一闪而过。

微微一怔，旋即收回视线，司笙并未做回应。

“至于最后一道题——”

司笙说话慢条斯理的，对每个问题都做出回答，“好看的漫画永远不会过时。我至今坚信。但是，不是每个人，都会成为Zero。”

“不是所有的坚持与努力，都能回赠给你相应的成果。”

“不要因为这句话，盲目地进一个行业。你消耗的，是你的信仰和热爱。”

这是直播里，司笙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
直播观众的人数，在狂涨到六千万的时候，酷岚服务器终于经受不住，崩了，直播信号中断。

可是，几千万观众，脑海里却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她的话。

——好看的漫画永远不会过时。

——不是每个人，都会成为Zero。

——不是所有的坚持与努力，都能回赠给你相应的成果。

——你消耗的，是你的信仰和热爱。<那句“好看的动漫永远不会过时”，是一种热血和冲动，充满无限激情和力量，让年轻人们义无反顾地往这个行业里钻，前仆后继，不顾后果。

那么，现在这番话，则是一记警钟。

现实的警钟。

——进入这个行业，你或许会一无所有，还会消耗你的信仰、热爱，你准备好了吗？

前者会让人热血沸腾，后者，让他们去沉淀思考。

都没错。

“你是他们的信仰，他们的明灯，”凌西泽将设备关了，意外地看了眼司笙后，不疾不徐地说，“说出这样的话，不太合适。”

“人不可能热血一辈子。”

司笙拿起手机，淡淡回了一句，然后站起身。

在她转身的那刻，凌西泽倏然拉住她纤细的手腕，垂眸看她，声音极轻，“你情绪不对。”

“我去打个电话。”

手腕微动，从他手心滑出来，司笙走出书房。

凌西泽的视线紧随着她。

直至她消失在视野里。

直播因为意外间断。<直播事件带来的热度，却持续不降。

全网都在议论。

此次直播，无论哪件事，都值得人议论。

直播结束后不到十分钟，就有人将录屏视频发出来，并且贴心地做了事件总结。<露出庐山真面目。<直播画《九号基地》下一话更新，证明身份。<承认二巴的原型是冬至，且画图抽奖送网友。<回答网友罗列的十大疑点问题，一一解答，怒怼全网。<就漫展视频做出回应，力证跟白大的关系，最后一番话引人深思。<直播中途接电话，自爆有一家豆腐铺。<男友阻止Zero中断直播，让直播得以继续进行。

……

总而言之，直播不到四十分钟，全程高能。

让人一遍一遍的反复看，完全没有任何问题。

网友们的议论和侧重点，亦是五花八门。

有讨论颜值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