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鼻血。

“怎么会无缘无故留鼻血。”

洛繁赶紧仰起头，但鼻血还是不停下流，把她衣裳都弄脏了。

没办法，洛繁只能不辞而别，偷偷跑出戏楼去看大夫。

温雪晴离开后，沐辛调整好心情，接着刚才被打断的一处继续唱。

他不知道洛繁已经离开。

跑了一条街，才找到一间医馆。

馆内一个病人都没有，只有一名穿着墨蓝色衣裳的男子坐在进门的右手边，背对着门在整理摊在碗内的药材。

“大夫在吗？”洛繁走进医馆打了声招呼。

在认真整理药材的男子闻声回头。

洛繁皱了皱眉，正想喊出方夜的名字，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出声。

对面的方夜想喊出纪灵兮的名字，也是同样的处境。

这面扇子的世界，所有人的命运，好像有人在操控一般。

“大夫，我叫洛繁。”洛繁赶紧介绍自己，说出那个能喊出的名字。

“应离。”应离颔首作揖，缓缓道出自己的名字。

“你怎么做了大夫？”

“我来到这里莫明其妙就成了大夫。”

“你会治病吗？”

“别忘了我原来的身份，治病救人多少会一些。”

“你跟沐辛见面了吗？”

“沐辛？”

“就是你老大。”

应离恍然大悟，“还没有，他在何处？”

“在潇湘阁。”

“我现在就去找他。”

“不用急，还有另一位呢？”

“另一位？”

“就是你老大的死对头。”

“我也不知。”

“这就奇怪了，他能到那去？”

“洛繁姑娘，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
“你问。”

“洛渐清真的死了吗？”洛渐清这个名字，竟都意外能说出口。

应离说出这个名字时候，也愣了一下。

“她是生是死，对你很重要吗？”

“我们曾经也算一起去寻过药，是好朋友。”

“只是好朋友的话，我觉得你应该要伤心了。”

“伤心？她真的死了？”

“身体没了。”

应离暗然神伤低下头，洛繁坏坏一笑，话锋忽转，“身体虽没了，但她及时逃脱，躲回了晶石里。”

洛繁一边说一边拉出藏在衣裳下的晶石。

晶石在这个时候发出幽幽白光，“应离，我没事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
听到熟悉的声音，应离总算松了口气，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
看到他一脸担心的样子，洛繁轻笑出声。

“洛姑娘你笑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，差点忘了我是来找你看病的。”

“看你气色不错，不像是生病了。”

“方才在戏楼里流鼻血了，衣裳都被弄脏了，你帮我看看，看我是不是受了内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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