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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聊什么？”东方芸的声音似乎有点弱。

“聊聊，为什么之前突然要杀我，又为什么要救我？你到底是想要杀我还是想要怎么样？”罗辰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，此刻的他就是想要知道答案。

东方芸却转过头去，并没有开口。

“可以说说不？”罗辰还是不死心，虽然东方芸并没有回答的想法，但罗辰总不能就此放下不问吧？

东方芸摇了摇下唇，道：“是她想杀你。”

“她？她是谁？”罗辰一愣，似乎发现没有其他的人吧？

东方芸接下来的话却让罗辰有点意外：“我内心的那个人。”

“你……”罗辰的话到了嘴边说不出来了，似乎发现了一件很让他惊愕的事，“双重人格？”

“应该是。”东方芸的回答更是让罗辰云里雾里了。

“应该？”

“应该。”

东方芸的回答很是淡然，但谁知道她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呢。还有就是，此刻她居然跟罗辰透露这样的问题，说明了她内心对罗辰不设防么？至少是在此时此刻不设防吧，或者是经过了这一连串的影响，她此刻的确是需要一个倾听者。

罗辰此刻还真的哭笑不得了，还真的没有看出来，东方芸居然会有这样的问题？其实哪有什么双层人格，根根到底都是精神问题，所以可以猜测到，东方芸以前肯定是经历过什么无法忘记的事才会造成如此的创伤。

只不过这种事一般也不能多问，罗辰还是懂得的。

“她……什么时候会出来？”罗辰小心翼翼起来。

“不知道。”东方芸摇了摇头：“趁我不注意的时候，算么？”她这话的时候，语气之中似乎夹杂着些许无奈：“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出现了，好几年了。不知道为什么，最近她……总是躁动不安，尤其是……”

“尤其是面对我的时候？所以想要杀掉我？”罗辰一脸愕然，似乎也只有这个结果了吧？

东方芸并没有回答，但是也等于是默认了罗辰的这个说法了吧，至少她觉得应该是这样。很多事情别说是罗辰了，即使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关进了小黑屋一样，她永远都不想再次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