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斯麦尔帮助了她，但她的心里却比谁都清楚，这个帮助了自己的家伙，比她之前见过的任何坏人还要坏，还要残忍。

斯麦尔没有理会那个小女孩，而是皱着眉头走到了小摊老板的面前，托起了他的下巴，摇头说道：

“不对……你不是在道歉，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。我觉得吧，你不如把你刚才说的话，和你现在心里骂我的话都说出来，我更喜欢听实话，这样子的道歉很没诚意的啊，感觉像是我在威胁你一样，我……我我我怎么可能威胁一个口吃的人呢？”

小摊老板彻底懵了，干脆什么都不说了，一脸恐惧地望着斯麦尔。

斯麦尔瘪了瘪嘴，无趣地摆了摆手道：

“你看看你啊，你不是那么喜欢证明么？怎么说变就变呢，没意思，真是太没意思了，哎？那小子，喂，就说你那！你倒是挺有意思的，你过来，别看别人，就是你！来来来，让我看看你身上那画的是什么东西！”

斯麦尔说着，朝那个已经快要吓哭的壮汉招手，这个家伙身上绣着骷髅纹身，遍布身体各处，看起来非常的凶戾骇人。

他看到了斯麦尔的招呼，连忙将目光移向了身后的另外一个壮汉，那个壮汉愣了一下，也很快地回视着他，同时还眼疾手快地推了骷髅壮汉一把。

骷髅壮汉脸都绿了，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憨憨笨笨的家伙，这个时候还来了机灵劲儿。

更没想到的是，那另外一个壮汉还说道：

“快去，这位大哥叫你过去呢！”

骷髅壮汉心里恨不得将另外一个壮汉的祖宗十八代骂一遍，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斯麦尔的身边。毕竟那两具七零八碎的尸体摆在那里，他可是一点逃跑的念头都没有了。

骷髅壮汉哆哆嗦嗦地来到了斯麦尔的身边，斯麦尔示意他蹲下，但他却直接跪在了地上，求饶道：

“大……大大大人您高抬贵手，我真的错了，我也没想到您竟然这么强，我……”

“别哭，别哭，你别太激动了，我这个人啊，就是好奇心比较强，就是想问个问题，你说……你身上画的这东西，是什么啊？”斯麦尔狞笑着问道。

骷髅壮汉愣了一下，不明所以地望着斯麦尔，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。

“这……这是骷髅！”

斯麦尔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：

“哦，哦哦，原来是骷髅啊！”

随后，斯麦尔地目光移向了旁边的小摊老板，问道：

“骷髅是什么东西？”

小摊老板咽了咽口水，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，连忙说道：

“不……不知道，我也没见过骷髅，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！”

斯麦尔皱了皱眉，似乎非常的为难，环顾周围的其他人，问道：

“嘿嘿嘿，他不知道，那你们谁知道骷髅是什么东西？答对的我给奖励！”

周围的人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竟然还真的有一个人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手，咽了咽口水道：
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，骷髅就是把人去掉皮肉之后的样子，那骨头架子就是骷髅！”

斯麦尔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，鼓掌道：

“哦哦哦！原来如此，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啊！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“大人过奖，大人过奖！”那个人唯唯诺诺道。

斯麦尔的笑容渐渐凝固，突然眸中寒光一凛，走到了小摊旁边，从那里抽出来一把尖刀，森然道：

“可是我还是没有亲眼见过骷髅是什么样！听说你们总喜欢证明，那你就来证明给我看看吧，这骷髅到底是不是你说的这样！”

说着，斯麦尔将尖刀扔到了那个人的身边。

这个人立刻傻眼了，双腿打颤，连忙摆手道：

“不不不……大人，我